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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3月, 2009的文章

〈你真肯嗎?〉

〈你真肯嗎?〉《口唱心和》版本 一、你真肯嗎?恩主問道,與我同釘十字架? 人生如夢,何不回答,願此生在主手下。 二、你真肯嗎?請你記牢,同釘十架一強盜, 像主舉目求他赦免,立時應許進樂園。 三、你真肯嗎?黑影遮蔽,好像立在亂草地, 只要相信,終必勝利,身心靈交主手裡。 四、你真肯嗎?安詳恩主,微聲帶進永生裡, 勇敢回答,快快跟隨,好像當年加利利 副:主阿!我真肯,因我已屬你, 重新述造我像你性情, 你引導光芒,透進我裡外, 與神更相像,滿有忠誠慈愛。 寫作過程:歌詞由馬萊特作。作者於1926為宗教教育研究所的奉獻禮寫持此曲歌詞的,原詩名叫做〈挑戰〉,作者在寫作歌詞時,乃想起曾聽見講員分享約翰福音,描繪撒羅米為兩個兒子雅各與約翰,求在耶穌的國度中居高位,但是耶穌在那時,在耶路撒冷釘十字架的挑戰以已迫在眉睫,於是他發出對這兩個兒子發出挑戰:「我所喝的杯,你們能喝嗎?我所受的洗,你們能受嗎?」這兩個兒子回答:「我們能!」 兩年後,作者看了一齣舞台戲劇演出,演到基督被釘十字架,而強盜轉身過來對耶穌說:「你得國降臨的時候,求你紀念我」耶穌看著強盜隆起的眼球閃現信心的眼神說:「今日你與我同在樂園了」。這些話使作者經歷永生的真實存在,於是作者說「這些話像陽光驅散山頭的烏雲,我深信在那異像中,絕無一人能動搖我的信心」。 於是作者回想這兩段自己生命更新的生命旅程,歌詞泉湧而上,配著寫作好的曲調寫作而成。 曲調作者叫做梅遜哈利,於1924年四月應邀寫作,本是為了另一首詩詞寫作此曲,也為參加詩歌創作比賽,但卻落敗。馬萊特牧師完成歌詞的寫作,以「你能嗎?」作為主日講題,同時他憶起梅遜寫作的歌譜,於是一晚之間此曲完成。 這首詩歌中文在《普天頌讚》詩歌本,原翻譯為〈至死隨主歌〉歌詞翻譯優美如下: 一、主聲問道:你情願嗎?與我同定十字架? 慨然起應同聲異口:願隨主至死方罷! 二、主曾問道:你情願嗎?架旁犯人表忠腸, 蒙恕過犯,得赦愆尤,與主一同在天堂。 三、主今問道:你情願嗎?陰翳憂愁真交煎, 身心靈命交在主手,坦然無懼到主前。 四、主仍問道:你情願嗎?柔生低語話猶存, 我願獻身毫不保留,從今一直到永遠。 副:主,我今情願,把心靈獻上, 求

克拉拉舒曼II─扛起全家責任的職業婦女

昨晚我夢見我親愛的老工作著輪椅,跟我一起參加KTV大賽,我嚇了一跳就醒了,我想是我白天讀到舒曼的原因吧! 舒曼在一八四零年代之前幾年就發病了,應該是在克拉拉發展事業的同時,舒曼一方面無法禁止克拉拉,一方面無法適應隨著克拉拉東奔西跑的環境變化,於是他出現了許多身體上的不適,也包括情緒上的持持續陰鬱。 克拉拉與舒曼的婚姻在這一點上看來,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,克拉拉對丈夫的不支持除了有一些怨言之外,她對於舒曼的病一直敏感度很低。或許跟年紀的差距有關係,舒曼大克拉拉十幾歲,而當時克拉拉不過才剛經過青春期,二十年華出頭的女性,如何了解一個三十幾歲的先生?即使克拉拉一直是個懂事成熟負責任的好女孩,但是此時對她來說正是人生的開始,好不容易脫離了父親挾制的她關注在自己的事業上,加上舒曼與克拉拉的互動上一直都是長者如兄,身為被照顧角色的克拉拉能夠即時體貼到舒曼的病,並馬上停止任何音樂的演奏會,實在是不太可能。 然而過了不多久,當他們結束了 進四個月的演奏巡迴,回到自己的處所之後,舒曼的病也遲遲未有起色,於是他們決定回到克拉拉的故鄉德勒斯登養病。舒曼的病雖然一直持續,但是那時也是他作曲的高峰期,隨著時間的醞釀,舒曼他累積了足夠的知名度,家中經濟不穩定,但是隨著購買他曲子的訂單增多逐漸穩定下來。 克拉拉此時了解到自己需要扛下全家的責任,除了她繼續鋼琴演奏保持收入,同時面對毫無處裡事情能力的舒曼,克拉拉也必須獨自扛下照顧七個小孩的責任。從德勒斯登暴動的事件來看(華格那也是帶頭份子之一),克拉拉成功的將舒曼隱藏起來,又將自己的孩子保護周全,沒有一位徵召出去當兵,克拉拉展現充分的行動力與果斷。 就我看來,克拉拉雖然展現了一位時代新女性的榜樣,但是在婚姻裡她是有點不健全的,她不了解舒曼,在兩人關係的互動中也不成熟,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舒曼發病的原因之一,而舒曼與克拉拉一結婚就急速的增加孩子的產量,也是讓兩人婚姻出現問題的原因。為了保持克拉拉的演奏事業,克拉拉寧願犧牲與孩子的相處時間,交給幾個佣人與學生看管,總是在克拉拉的在巡迴演奏中與佣人的來信中,充滿了對孩子的關注之情,但是他仍然在孩子生重病的同時,沒有改變自己的行程。母親的角色,對克拉拉來說同樣沒有辦法與事業兼顧。 一個職業婦女從古至今都一樣,永遠在一個好太太、好媽媽與工作表現上,存著一種矛盾的張力。

克拉拉舒曼I-克拉拉演奏事業的起步

最近兩個月,翻開購買許久的書《克拉拉之死》 緩慢的閱讀進度,我得以細細品味克拉拉的一生。 那時代不鼓勵一個有女性獨奏事業經營的空間,但是克拉拉的出名,不祇是身為舒曼的太太而已,而是在於他是那時代風靡一時的傑出女鋼琴家。克拉拉舒曼從幼年時就跟著父親東奔西跑的演奏,因此演奏可以說是克拉拉舒曼的專長與事業。在克拉拉舒曼決定不惜與父親決裂,與舒曼相戀之時,克拉拉仍然感謝父親給他這項專長,然而她後來的丈夫出曼對於女性的要求是相當保守的,當舒曼向克拉拉求婚以及婚後,他都認為女性得以在婚後得以鋼琴獨奏來娛樂先生,並且以為太太在家專心的相夫教子,他認為在外面拋頭露面的賺取生活費用是男性的事情,保護太太得以高枕無憂的生活是丈夫的責任。

蕭邦、巴哈到李斯特

從高中以來,我一直活在蕭邦的世界中。 我熱愛蕭邦,因為他的音樂有非常深持的情感,技巧困難,又必須兼具深刻的音樂內容,然後運用美妙的和聲,導引聽眾情緒。 只是有點悲傷~~ 我好像一直喜歡甜蜜中那麼一點點悲傷的感覺,在幸福中有點悲情。該怎麼形容呢?就像我在好友喪禮中,彈奏蕭邦喪葬進行曲的感覺。安息中卻帶著悲傷。 記得我在高中的時候,我就開始彈蕭邦詼諧曲和敘事曲。詼諧曲稍稍簡單,對我來說不是難事,只要技巧克服就好。但是敘事曲就不一樣了,我記得為了考研究所,我整整彈了敘事曲第一號有一年的時間,然後不斷的想著一個故事:一個有智慧的老人,在遙想過去的年少輕狂時光~~ 我在找一個可以懂我音樂的人。 廣播節目在訪問一位舞團的首席,他說一個藝術工作者,因為自己不擅言詞,所以他以一個藝術人在藝術創作中,嘗試用自己的身體跟外界對話。而這樣的世界,是一般人進不來的。 這是在說我嗎?一個人真的可以完全了解一個人嗎?我知道不行。在婚姻中,即使兩個人再怎麼親密,我卻沒有辦法讓另一個人進入我的藝術世界中。透過彈琴,腦中不斷湧現出一堆的東西,說不出來,講不出話,也沒有辦法表達,然後會進入一種忘我的地步。 記得大三的時候,我愛蕭邦愛到一個地步,我把他所有的曲目編成故事,腦中不斷的想著這些故事,常走在路上唱哼著旋律,想著這個旋律到底要怎麼彈才會好聽。赫然我有一種莫名的悲傷。在輔大的校園中悲傷!我很愛這種深沈的悲傷。手指接觸那厚重又多變化的和聲,我的指尖表達出我的生命中也有這樣的悲傷。 結婚後,有一陣子,我的蕭邦居然變樣,突然間我彈不出蕭邦的感覺。於是結婚到現在,我沒有碰過蕭邦。沒有認真,沒有強迫,也沒有固定,我不想彈蕭邦。然後我以為愛上了巴哈。愛上他均衡又乾淨音符,愛上他理性又有邏輯的曲式,愛上他簡單中繁複的對位。這是一種對理性主義的宣誓嗎?還是對狂飆情感的放棄? 直到最近,蕭邦再次成為我的好友。我瘋狂的彈奏著蕭邦,瘋狂的將他抄難的曲目練熟,而我突然發現那些技巧變的不難了,他的音樂我更懂了。 為什麼?在我的生命中又出現了悲傷了嗎?是的。有一種渴望沒有被滿足,是面對我身邊的人的情感。我看到有許多人的需要,人際的、感情的、未來方向的、家庭的...我又看到自己的困境,又發現親愛老公無助的痛苦~~還有更多的是掙扎福音對人的影響力有多深?這一個月來,我再次愛上蕭邦~愛上那在愛中深沈的難過~似乎表達我在幸福中卻無能

音樂始終不是我生命的唯一‧‧‧

天才的誕生~杜普蕾 {音樂始終不是我生命的唯一‧‧‧} 歌德說:音樂的天分是所有天賦中最早顯現的,因為音樂是天生的和發自內心的,不太需要外在的滋養,也沒有從生活中汲取任何經驗。 在音樂的環境經常在尋找天才,也就是所謂的音樂神童,但是我們看到許多所謂的音樂神童有著精湛的技巧與音樂表現力,但是卻在長大後表現差強人意。音樂天賦雖然發自內心,但卻需要後天不斷的經營栽培,成能開花結果。 如同傳記作家伊莉莎白‧威爾森(Elizabeth Wilson)說:「年輕的音樂家,唯有結合自己富有創造力的天賦,和永不出錯的本能,再加上感受深刻的豐富情感,才可能成為一位偉大的音樂家。」 在音樂環境的學養下,我進到一個對於音樂專業「永不出錯本能」的教育。但是在這樣的教育中,我幾乎要放棄,因為似乎缺乏了創造力與情感的元素。然而這種永不出錯的本能,卻只是一個養成的元素之一。這是一種後天教育。因此天才的養成才更加以觀察與注意的。 成功的因素,只有一分天賦,卻需要九十九分的努力與養成;音樂教育環境的重要,遠比所謂的天賦還更為重要。大提琴家杜普蕾的成功,從幼年時就可以看得出來。除了他天生的創造力之外,他的母親同時是一位鋼琴家與理論作曲家。他的母親在當時接觸了達克羅斯音樂教育法,將他的兩個女兒的生活在及幼年時就緊緊的與音樂連結在一起,也塑造了兩位天才。杜普蕾也在這種音樂養成的過程中,學會了與音樂作為一種與外界溝通的媒介,配合他的豐富的感受力與天生的創造力,加上母親為他覓得合適的老師,在十五歲她奏出的聖‧桑大提琴協奏曲,其熱情洋溢令人印象深刻: 『她無限蓬勃的生氣讓每一個人大為驚豔。她的演奏清新可喜,雖然有時略嫌過度,可是仍是完全可以接受。他母親為他伴奏。卡薩爾斯就(當時她的大提琴老師)坐在那裡,對她露出滿練笑容,...總之,她的演奏獨具特色,而且已有特別浪漫及詩一般的特質。』 杜普蕾的母親一直對這個天才小心翼翼的保護者。不像一般音樂神童一般的,年紀及輕就過著旅行演出的生崖,於是造就了杜普蕾有持續不斷的穩定進步。這個大提琴家,是六零年代紅極一時的樂壇新星,卻在他事業的顛峰,隨著多發性硬化症的發作,於是開始她人生另外十五年的與病魔搏鬥的人生。然而她幼年的教育,卻在她與病魔搏鬥的時候,給他更大的音樂空間。 在不能演奏的時間,音樂仍然是他與人溝通的管道。一直到她的去世,她仍然在用音樂表達自己。那把她十六歲生日後